司言用右手指穿過了白瓷的環，拿起茶杯準備湊近嘴邊，卻在聞到不熟悉的氣味那刻擰起好看的眉。不是預期的香甜味道，那苦澀的濃郁讓他猶豫了一下，還是決定放下茶杯，改拿起一邊的水。
夏遠坐在對面，看著司言一如往常的嫌棄咖啡，嘴角勾起一個無奈的微笑，卻不像以往一樣叫來服務生，幫他換上其他飲料。
司言也察覺到了夏遠的不同，放下水杯，有些無措，又有些侷促不安的開口：「遠.…..」
夏遠嘆了口氣，是時候了：「司言，對不起，我沒辦法和你走下去了。」
「為什麼！」
「沒有為什麼。」夏遠低頭，看著手上的戒指。那是他們在一起三年時，司言送他的禮物。他不太懂飾品，也不會保養，已經不像當初那樣閃耀，就像他們。
時間會帶走很多東西，他對司言……也已經找不回當初那種感覺。
「遠。」
司言的聲音裡帶著哀求還有不安，小狗般滿是水氣的大眼，是以往的夏遠最沒辦法招架的。可是如今看到，卻無法帶起他一絲一毫的憐惜。夏遠知道，他們兩個真的到盡頭了，即使再堅持下去也只會讓兩人受到更大傷害。
「司言，放手吧。」夏遠站了起來，拉拉黑色的風衣，猶豫了下還是添了句：「好好保重。」
司言一直到夏遠推開咖啡館的門才從震驚中回神，抓起包包慌慌張張的衝了出去，途中還撞到了一旁的服務生。
「遠，等等！」
司言推開門，窗外的大雨掩蓋了他的喊叫，眼看夏遠越走越遠，司言也顧不得撐傘，三步併做兩步的衝下樓梯。
被大雨打溼的樓梯很滑，司言一心只想追上夏遠，完全沒注意腳下的台階，等到他意識到時他已經一腳踩空了。
頭撞在台階上很痛，但是再怎麼痛也比不上夏遠離去。
意識漸漸離去，昏迷前最後一刻，司言想著的，還是只有夏遠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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希望寫篇不搞笑的短文
每天PO一點這樣>"<
篇名......
本來想叫昨日如夢,可是猶豫了下又改成What if
說不定改天還會再換吧: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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